“可是……”司徒盈袖飞快地瞥了师父一眼。 隔着面具,她看不见师父的神情,连眼神都只能揣摩。 师父的眼眸总是黑得深不见底,又是在夜里,她更是看不清了。 “可是什么?做什么在师父面前吞吞吐吐,欲言又止?”师父的声音里多了几分不悦。 “可是您刚才刚刚见到我的时候,明明是欢喜的。但是我一说‘定亲’,您的情绪就变了,难道不是生气了?”这些话,如果师父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