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起她了。——她有那么没心没肺吗?!没看她就快愁死了! 盈袖在大红盖头后扯了扯嘴角,低声道:“知道了,我不累,你快出去吧,一直在花轿里面像什么样子?” 谢东篱微微笑了笑,眉目间光华流转,光洁如玉的额头上甚至有一道小小的火焰型印记一闪而逝。 谢东篱拿过来一旁放着的薄绒毯,给她搭在膝盖上,然后退了出来。 “起轿!”随着喜婆一声唱喊,吹鼓手们齐齐吹打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