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铁蒙子和铁支架、水壶都放入车后厢。 盈袖应了,她也知道不能在路上耽搁时间,“行。昨天是第一天坐车,还不适应,今儿应该没事了。师父尽管快点。” 两人不再说话,只听到马蹄的卢声越来越快,越来越急。 盈袖在车榻上垫了好几层垫子和毯子,躺了下来,终于觉得舒服点了。 这一次,他们傍晚时分就来到普定邦,已经离开了镇安邦。 “这镇子上只有一个客栈。”师父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