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解开。握在他温暖干燥的大掌中。低沉的嗓音在静夜里如同裹着蜜,她的耳朵都快受不了了。 “……想问我,为什么不话?嗯?”如果盈袖这时转过头,就能看见谢东篱的眸子在黑夜里惊人地明亮。 “没……没什么想问的。”盈袖硬着头皮道,在心里暗暗接了一句,先前问了,你没回答,我怎么敢再问第二次? 来奇怪。这一次谢东篱归来之后,盈袖隐隐感觉到他跟以前不一样了。 换做是以前的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