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袖垂眸看着手掌中那个的白玉瓶,就跟那时候谢东篱给她准备的装药丸的瓶子一模一样。 泪水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,从白玉瓶上滑落在蜜色肌肤的掌心里。 “你哭了?是眼睛很难受吗?”谢瞬颜从盈袖手里拿过那的白玉瓶,“我来帮你滴眼药水吧。”着,他一手托起盈袖的下颌,一手将白玉瓶的盖子旋开,对准了盈袖的眼睛。 盈袖微扬着头,双眸微阖。 模糊的泪光中,映出面前这男人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