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东篱保持着不变的姿势坐在盈袖身边足足有一顿饭的功夫,才缩回手,交叉双臂抱在胸前,靠在一块大石头上,深思道:“这事不对劲。” “怎么不对劲了?”夏云嗤笑,“就许你咒我的孩儿,就不许别人觊觎你的孩儿?真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灯!” 谢东篱瞥他一眼,渐渐有了个想法。 他往前探身,一把抓住夏云的衣襟,冷冷地道:“你别插科打诨了,你是不是也想到了是怎么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