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荆祀那副凄惨模样,小狐儿纵是有再多的气,也不好冲着他发了。 “不是不想伺候我了吗?” “不不不,能跟在主子身边,是荆祀上辈子修来的福分,荆祀偷着乐尚嫌来不及呢又哪敢存那个心思。” “不嫌跟着我吃苦受累好处少了?” “不少不少!主子心地仁厚,打从荆祀跟您那天开始,就不曾见您苛待过谁,这等主子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荆祀又怎会怨怼?” 荆祀厚着脸皮给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