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璐没有问出许辉到底哭了没有。 她也不需要问,这样的夏夜里,没有什么比啜泣声更让人敏感的了。 许辉对着电话自言自语了很久,最后慢慢恢复平静,呼吸安稳,一下又一下。 “睡着了?”白璐问。 他当然没有回答。 “许辉,你是困了么?”白璐看了一眼桌上的钟表,已经十二点多了。 “浪费话费。”白璐说,顺手切掉了通话。 十二点多睡觉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