菜的比例了。 周一到周三,白璐一节课都没听进去。 她处在一个纷乱复杂的状态里,脑子里干涸一片,时不时地胸闷气短,焦躁不堪。 这不是她常有的状态,调节了三天也没有成功。 周三,她在自习室里坐了一个下午,最后在太阳即将落山之际,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。 她紧张了。 这种感觉有些像去考一个肯定不会通过的测试,或者参加一场注定不会胜利的战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