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做好一个蛋糕,之前烤坏了多少个蛋糕胚。 一块蛋糕又吃了两口,谢纶的目光落在裴景烟的嘴角,顿了顿。 裴景烟一怔,“怎么了?” 谢纶说,“嘴边沾了奶油。” 裴景烟哦了声,伸出舌尖舔了下嘴角,果然蘸到一点冰凉细腻的奶油。 放在腰间的手掌忽的收紧,裴景烟眼底划过一抹诧色,再抬起眼,男人的吻就落了下来,鼻间瞬时盈满他身上好闻清冽的乌木香气。 她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