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的电影,别忘了。” 霍烟说:“记得呢,我说到做到。” 傅时寒抬眼望了她半晌,她眉目柔婉,目光清澈,坦坦荡荡就站在他面前,没有一丝异状。 反倒一贯风轻云淡的傅时寒,率先沉不住气。 “刚刚你没听广播?” “听了呀。” “你听了。” 那样的表白,她竟毫无反应。 傅时寒那双幽深的瞳仁显得有些暗淡,清俊的面孔泛起一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