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。 傅时寒垂首睨她,她嘴角勾着浅浅的笑,眼角盈盈如弯月。 不知为何,他总是喜欢见她笑,眼角自然地上扬,勾起一抹傻气,憨态可掬。 傅时寒坐到霍烟身边,接过了她手里的金色手表仔细看了看,柔声问道:“一块旧表,值得你这般开心?” “这是奶奶最心爱的物件,当年爷爷去朝鲜的时候戴着这块表,安然回来,表盘上多了些许裂痕瑕疵,你知道一般的划痕是很难在这种钢精材质的表盘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