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叫什么?” “齐筠。” 傅时寒思忖片刻,摇了摇头:“没印象。” 见他神情不似作伪,也没有撒谎的必要,霍烟略微有些安心了,只说道:“刚刚在茶话会,人家还总是提到你呢,你居然把人忘了,真没良心。” “霍烟。”他唤了她的全名,这两个字从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里溜出来,让人心生颤栗。 “男人若是对所有女人有良心,那才是最大的没有良心,懂不懂。” 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