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来,撩开她的长发,鼻翼刮蹭着她脖颈间光滑的肌肤。 她身体带着一股牛奶身体乳的味道,香香的,很好闻。 “烟烟长大了。” 烟烟这个称呼只有家里长辈才会唤,他此刻这样叫她,俨然有点“吾家有女初长成”的味道。 霍烟用手臂勾住了傅时寒的脖子,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他的额头,声音很细:“傅时寒,你是不是很早就喜欢我了啊。” “是。”他坦率承认。 “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