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腰间的手紧了紧:“不知道为什么,一点也没有捉弄人的快感,看着你的眼泪,我第一次感觉到心疼,也特别后悔。” “特别后悔,所以你就把我都头发都剃掉了!”霍烟气呼呼地说:“跟男孩一样,害我戴了好几个月的帽子。” “要对称嘛。”傅时寒笑着说:“不然只剩一边羊角辫儿,多难看。” “哼,强词夺理,如果不是那时候没什么审美观,我肯定恨死你啦。” “我记得那时候你还挺开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