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地质勘探生涯延续了二十年,经历了不下数百次可能到危及到生命的情况,但在我早年的记忆中,最致命的东西,却不是天涧激流,而是那无法言喻的枯燥。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,我看到连绵不绝的大山和丛林,都会有一种窒息的感觉,想到我还要在那里面穿行十几年,那种痛苦,不是亲身经历的人,真的很难理解。 但是这样的感觉,在1962年之后的那一次事件后,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。因为那次事后,我知道了,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