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受。 我们脱掉衣服,披上了毯子,人才缓过神来,瑟瑟发抖地开始看着这些救援的人。他们大部分都是陌生的工程兵,有两个也是我们一拨的地质勘探兵,但并不熟悉,只有坐在艇头的老猫是熟面孔。 王四川擦干身子之后,就问这是怎么回事,他们怎么进来的。其中一个工程兵告诉他,今天早上总营地发来电报,说是二十里外的喀察尔河上游下了暴雨,让他们小心可能产生的潮汛。当时老猫已经在营地里待命,一听这个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