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组织肯定全部碎裂了。 不过,唯一让我松口气的是,这张鬼脸上找不到一点袁喜乐的特征。 当时很长一段时间,我们都面面相觑,不知道应该和对方说什么,这种事情,实在是超出我们能理解的范围之外。 后来是马在海最先明白了过来,他站起来就去扯背包里带的绳索,上面有生铁的三角钩,然后就要去拆卸那张长长的写字桌子,我们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图,他想做一把钩,将里面的“东西”钩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