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,骂了一句:“真他娘不容易,这家伙比兔子还跑的快,乌漆抹黑的,老子差点就给他跑了。还好老子眼神也不差。” 我用手电去照那人惨白的脸,这才看清楚这人的样子。 那是一张陌生的脸,面无血色,浑身是汗,也不知道是跑的还是他本身就这么多湿,如今正用极度怨恨的眼神盯着我,满眼血丝,整个人都在颤抖。 让我有点意外的是,这个人细看后发现,和我们之前碰到的袁喜乐和那几具尸体都不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