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的袁喜乐也被拉了出来,我被地下河上的冷风一吹,人缓了过来,吃惊地发现四周全是工程兵。另一边,到处是大型汽灯把整个基地照得通亮,在河道上,我看到了大量的皮筏上全是运着物资的工程兵,足足有几百人。 “怎么回事?”我摇摇晃晃地说,还没说完,那些扶着我们的人分开,一个军官从后面走了过来,对我敬礼,让我们跟他走。 我被他们扶着,一路走在铁网道上,看到很多设备被防水帆布盖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