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之后,被遗忘的疲惫好像潮水一样涌来,在护士为我输液的过程里,我慢慢睡了过去,真正地睡了过去。 我一个梦也没有做,完全失去了知觉。 再醒过来,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情了。 我的身体,一定在这两天里经历了翻天覆地的折磨,身上各种酸痛无法形容。简直连脚趾甲都觉得酸痛。医生还不让我下床,只吩咐护士给我吃一些流食,然后继续休息。 我问他袁喜乐怎么样了,他就朝我暧昧地笑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