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状况,这种毒气对我身体的伤害性是永久的,我本身吸入得不算多,可能不会在年轻的时候体现出来,但老了之后会很麻烦,现在处理得好不好,对以后的身体状况有很大的影响。 我想袁喜乐应该和我是一样的情况,甚至她应该比我更严重,不由得担心起来,但这时没有力气,我总不能爬着去见她,于是只好克制住自己。 三天后,我果然被准许出了帐篷,被人搀扶着,只能在帐篷外的凳子上坐一会儿。但这么短的时间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