级战友还是什么。”医务长抓住我不放,“里面的事情和无产阶级没关系,你是不是吃错药了?人家小夫妻的事情你掺和什么?” 我挣扎了一下,忽然愣了:“你说什么?小夫妻?” “伊万同志是袁喜乐的未婚夫,从苏联千辛万苦过来的,人家三年没见面了,你不能识相一点?” 说话间,我已经被拉离了帐篷,还是没反应过来:“未婚夫?” 医生们看到了我的表情,好像感觉到了什么,都笑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