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祖宗!”我大骂,他立即去看,其他人也马上看下面,王四川大叫:“哪里有?” 我道:“角度不对了,刚才能看到。” 王四川再换了一个舷窗看,还是一样看不到,来回几次,他看了看我,好像是表示怀疑。 我知道怎么说也没用,刚才打了那么多曳光弹,自己也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了。 飞机这时趋于平稳,下面的黑影已经远了很多,我一边想着再看看,就听裴青在他的窗口拍手示意我们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