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地方都一层浓锈,没有任何修理或者是被加固过的痕迹。这里看上去,不是没有人,而是好像从来没有人到来过。 我明白这是不可能的,没有任何人能做到完全消除痕迹,而且是在这么大的一片区域里。 “你怎么想?”王四川点上烟问我,“狗日的这地方究竟是怎么了?” 我想他心中早有了和我一样的判断,但是,他无法从这判断中得出结论。 事实上结论可能只有一个,但是说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