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得不承认,王四川说的是对的,他们已经踏上了他们自己的道路。以后的经历,对于他们来说是未知,对于我们来说,那是命运。但是,想到袁喜乐必须自己一个人,去面对那黑暗和可怕的未知,我的心中无法忍受。 这是一个无法解决的悖论,或者说是一个赌局,我们已经赢了第一把,第二把如果继续赌下去,也许会赢得更多,但也可能直接出局。 我们在浅滩上等了二十多个小时,水位竟然慢慢降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