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奇怪,他问这个干什么,但袁喜乐问我我都没说,更不会理他,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。 “没有用的。”袁喜乐在他后面道,“这个人是个疯子。” 特派员倒也沉得住气,转头望向袁喜乐:“你确定他不是共产党的人?” “我确定他绝对没受过训练,我很早以前就见过他,和他共事过很长时间。他不太可能是搞情报的。”袁喜乐道,“刚才他有机会逃走,但是他……”她没说下去,“搞情报的人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