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比他记得还要清楚。 现在在她心里,他还只是个联姻的工具人对象。 周孟言阖上眼眸,烦躁地按了按眉心。 独自郁闷许久,他拿出手机,给滕恒打去电话。 那头接起,背景热闹嘈杂,滕恒说了句“等等”,而后走出夜店包厢。 到了门口,他把烟头捻灭,扔进垃圾桶里,“找我啥事啊?我现在可没心情和你聊工作啊,我正唱歌呢。” “不是工作。” “哦?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