拇指一捻,伤口就愈合了回去,只剩些隐隐的痛感,并不打紧。 四周的结界开始消退,他连忙绷起脸,恢复成无波无澜的模样,准备看她这回要编出什么好话来。 然而,结界一落下,外头竟飘来了饭菜的香味儿。 “弄好啦?”她遥遥地问。 原先被他摧毁的灶台,眼下又在上丙宫外搭了起来,她不知从哪儿摘了豆子,加辣椒与肉丝一起翻炒,没一会儿就盛进了盘子里。 “正好,是用晚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