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 “何以见得?”尔尔直皱眉,“这天下兄弟尚且阋墙,你与他非亲非故,怎就这般信他?” “他要害我早就害了。”离烨道,“没道理挑在这个时候。” 心里一股无名火,尔尔跺脚:“你信他还是信我?” 这话像小女孩儿撒娇,在这战场之上,离烨是断没有打情骂俏的心思的,但他就觉得她生起气来也怪好看。 于是他侧了脑袋就逗她:“自然是信他。” 尔尔气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