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又凝住了。 他僵硬地、一寸一寸地抬起头,耳边全是自己骨骼摩擦的咯吧声,眼前有白光,模糊了好一阵子才显出轮廓来。 有个小孩儿站在他案前,着一身青绿色的小裙,素绢裹腰,长袖垂地,头上簪好了华贵的珠花,脸上也点了粉嫩的胭脂。 她定定地看着他,奶声奶气地道:“我就知道师姐骗我,您堂堂上神,哪能几百年了还挂念着我。但咱俩好歹也有些旧情,您下手就不能轻些?” 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