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好意思地说∶「抱歉，我记得好像有事跟你说。」

「你是说过这样的话。」武小德道。

「我要跟你说什么?」

「……我不知道。」

许是看出武小德的困惑，流灵解释道∶

「你不要怪我，我每天都要给亡灵发放转世之水，让它们忘记一切去投胎，时日久了，有些水蒸气不断影响我，所以我时不时会忘事。」

「原来是工伤。」武小德颇为理解地点了点头。

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