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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废话——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蝶魄刀问。

“所以他死于谋杀。”武小德道。

他停顿了一下，进一步说道：

“——他的灵魂一定还在，只不过，也许是去了死亡世界，也许还在这里。”

“换句话说，虽然我被虫子封死在这里，无法出去获得情报，但我可以跟死人交谈。”

武小德打了个响指，对着尸体道：

“灵魂还在吗？出来说话。”

尸体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