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环顾四周,卢科什么也没发现,既没找到门口所在,也没有发现灯在哪里,墙壁光秃秃的,既平整又明亮,找不到缝隙。 “有人吗?” 他喊道,有些焦躁不安,不顾喉咙的疼痛,又喊了几声。 “到底有没有人在外面?” 没有回复传来。 饮魂者的连长从金属床慢慢挪到了地上,他的盔甲已经被剥掉,只穿一件简单的长袍——这一般是忏悔罪行的时候所穿的,这是否意味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