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好后,她把白己绑在迪特里安那艘矮胖的昆虫船腹部的不舒服的座位上,这也是她的“卧室”——就像真正的房间的样子,只有一个屏幕,几乎没有足够的空间来伸展她的腿。 “有人曾经坐在这里测试过这种设备吗?” 奥塔维亚带着不安问到,但没有人回答她。 一名机仆无声的走过来,将细长的神经长钉插进了她的太阳穴,这个东西制作得既端庄又优雅。 “哎哟,小心。” “遵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