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后。” 恸哭者战团长将他硬实的手放在了索什扬肩上。 “我曾经忘记过他们,但后面又想起了,但最近我越来越记不清他们的脸。” “是这样的,即便是经过了手术和催眠,有的人会忘掉一切,而另一些人则依然会记得如果你这么重视你父母的话,那想必你永远也不会完全忘记他们。” “那你记得吗?” 马拉金的脸柔和到了几乎与正常人无异的程度。 “不,兄弟,我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