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继续。” 在他的对面,几排长条凳上空无一人,被告席上坐着一个无精打采的穿着机械教红色长袍的男人,他的身后是一个不停打着哈欠,鼻子发红的法警。 没有律师,没有旁听,也没有陪审团,这甚至很难称得上是一次审判。 然而这却是中巢绝大多数街区法庭的常态,虽然帝国有着近乎无限的人力,却又总是在某些方面表现出人手不足。 “被告人洛肯,你的出生时间是什么时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