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我就在边上凑热闹,他给徐先生看了三件古董,一件是没有舌头的女娃娃凋塑,长了对招风耳,又黑又亮,摸着可凉快了,徐先生说这是阴玉,得在墓里放好些年,才能这么油光水滑。” “一件是胭脂盒,盒子是银做的,凋着花,可漂亮了,里面那胭脂啊,哎幼,艳得和血似的。你说这玩意在墓里放了这么久,怎么不干呢。’ “第三件物品呢?”张元清没接茬,问道。 “一面铜镜,灰扑扑的,嵌了几颗漂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