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走动地也不是那么多,只是逢年过节才聚一聚的,我现在对这个早就看淡了。 晚上,我们说了很多话,应该说的,不应该说的,能说的,不能说的,从小时候一起去偷庄稼地的苞米,到我离开北方去了南方,就毫无音信,再说到大家工作后,再次联系了起来,那份亲情还在。 迷迷糊糊地到了第二天早上,耀阳来的电话把我给吵醒了:“你在哪儿啊怎么还不过来啊” 我睁开眼睛,看了看表,问道:“过哪儿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