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放哪,该和谁说。 看到老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,在老冯的办公室里,老冯喝起了大红袍,然后对着我说:“没少下血本啊,这大红袍是母树大红袍啊,一般人喝不到啊,你哪偷的?” 我一脸无辜看着他说:“我爸那儿偷的,差点打断我第三条腿,后天听说是给您,贿赂您的,才肯放过我!” 老冯呸了一下,不知道是吐茶叶沫,还是呸我,然后问我:“你哪天走啊?” 我答道:“明天早上的火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