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骨灰回了珠海,小万走时让我给你带句话,说她不怪你,说这都是她的命!” 我沉默着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心里就只有内疚了,我记得还个人说过一样的话。 回到厂里,大家还像以往一样和我打着招呼,似乎没人还记得那件事的发生,也没人会再提起那件事来。殷师傅手臂上还挂着纱布,黄总说,殷师傅的手臂可能很难恢复了,永久性的残疾了。我实在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泪水,抱着殷师傅不停地重复着:“对不起,师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