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时宫里赐下的貂皮,应该是内务府制好抬回来的,再没有旁的,小毛的也只有一箱子银鼠皮的,剩下的都是灰鼠皮……这不是欺负人是什么?就是格格素日里家常穿的,还是银鼠皮呢……” “真是旧的,没看错?” 郭络罗格格实在不敢相信,向来视自己为亲女的舅舅、舅母会在嫁妆上糊弄自己。 奶嬷嬷本就是王府包衣,是郭络罗生母的陪嫁,自然见过这些旧物,饮泣道:“再没有看错,一水的黄花梨,刻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