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了半个时辰的针线,舒舒就撂下。 这种水磨功夫,她的耐心也只有半个时辰。 再下去,就不是她了。 她去了书房,拿了笔墨,脑子里构思一二,然后画起来。 早在娘家的时候,琴棋书画,她都学过的。 就是都是皮毛,只有书、画还略好些。 琴这个,说皮毛都勉强。 或许是上辈子安静惯了,受不得噪音? 至于棋,则是懒得动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