稻草,拉着福汉道:“二哥,我该怎么办?这爵位我可以不要,我只想保住名下的产业就行,我这身体离不得药……” 他说着,就带了哭腔。 福汉忍了嫌弃,道:“这世上总要讲道理,你那还有亲叔叔呢。” 锡柱身子一僵。 他还记得清楚,自己阿玛过世那天,二叔过来后知晓阿玛去世前的事情,看着他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。 他身子发抖,脸色骇白。 福汉眯眼道: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