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拟的责罚重,是给康熙开恩的余地。 康熙却最是受不了旁人湖弄,这触了他的逆鳞。 他可不是垂拱而治的虚君,会被大臣蒙蔽。 他直接写了批示,“从之”。 而后,他望向张英与马齐道:“京察之年,御史也不当例外,一并查了,有庸劣者罢黜!” 早年怕挡了言路,他允许御史“风闻奏事”,结果现在督察院的风气就有些浮夸。 好像不盯着皇子阿哥,不盯着阁臣,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