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潇然疼的大口喘气,扯出一抹无赖的笑意: “我听我娘说,女子不可受寒,伤身体……” 白芷眼眶泛红:“冻一下不过伤寒,哪有内伤严重,当真是分不清轻重。” 白芷嘴上虽骂着,下手却是小心翼翼的将风潇然扶起,待风潇然迈开一步,才发觉他腿也被撞伤。 风潇然伤的不轻,急需医治,白芷身上能用上的药只有一种,寻了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