漳州边界,客栈内。 安知闲推开窗,仰头看着天上如钩的残月,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腰间刻有茉莉的玉佩,也不知是在泰安待了多年,还是因为泰安的人,离的越远心中愈发想念。 同时,离漳州离得越近,心里尘封的思绪也愈发翻涌。 各种情绪交织,像一张打结的网,理不清头绪,蒙在安知闲心头,沉闷的跳动。 凌依进来时,听得安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