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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？”

李子成表情隐约有些愤怒，他深呼吸后，压抑着自己的情绪：“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，一个电话的事。

林巍今年才不过二十岁，他”

“你今年多大？上个月被你和丁青送进医院里断了胳膊的那个小子多大？”姜科长只是一句话，便让李子成哑口无言。

在这空荡荡的废弃泳池边，姜科长有些烦躁的叼着烟，坐在小马扎上，望着窗外稀薄的阳光，冷声道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