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陆鸣祁那清冷好静的性子一样,他房间中的布置也十分简单雅致。 地面铺设的是寻常的白玉石板,还有一张黑木方桌,方桌上摆放着一套白瓷茶具,周围则铺着几个黑色蒲团,除此之外,再无他物。 “坐吧,我这里并没有什么可以招待你的,只有清茶一壶。” 陆鸣祁说着,在一个蒲团上坐了下来,提起茶壶斟了两杯茶水。 “二师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