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身后的宿卫想递上来一张蒲团,让庆忌坐下,但后者挥手拒绝,只是自顾自的坐在不甚干净,且颇为潮湿的干草堆上。 “伍员,多日不见,汝一向可好?” 庆忌面无表情的看着伍子胥。 “托吴王的鸿福,老夫现在,已经是吴王的阶下之囚。脑袋尚且在颈上,不知还有几时?” 伍子胥淡淡的一笑。 他的生死,已经在庆忌的一念之间! 若以常理度之,伍子胥是